第5章 第 5 章

人，但是说他是个疯子并不是因为杀人这件事情，而是他是怎么杀死那些人;——他有一个明确;杀人顺序，他在沿着那个帮派;小头目向上杀，而在那个帮派内部意识到这件事情;时候，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收拾;地步。”

“这一次他们抓不住那个孩子了，人总是会成长;，即使付出;代价多了一点，他学会了藏到无人区深处，没有人有他;敏锐，而最常用;监控探头对于他而言也就像是不存在一样，他总是能精准地避开，追踪器更是没有用。即使出动;并不只是一个帮派，也没有谁能抓到他。”

“而他还在杀人，不停歇地杀下去。阿悯并不是没有付出代价;，听说他也伤;很重，甚至有时候差点要丢了命，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重新出现，可他就是不肯停下。”

“后来，上层;帮派里面有一位大人物决定和他和谈，那个抓过他;帮派原本;地盘被彻底分裂，他也才就此停手。”

男人似乎看出来了薛南;一点疑惑。

“我们只是帮派，也是要活命;，先不说围剿那个小家伙有多艰难，如果对他下手那么他改变了自己;暗杀目标呢？——有几个帮派想要这样一个暗中;敌人，而且他还可以永远躲在无人区，这样依然还是抓不到他，还要继续提防，那还不如谈和。”

从战术上讲，这非常明智。

“而且他很聪明，他只杀那个对他动过手;帮派;人，这是复仇，这不是无差别屠杀，听说那些大人物里面也有很欣赏他;人。”

“然后，他就和这些孤儿们混在了一起，做了一个敬业;向导，再过了两年;时间，他从这里离开，似乎住在居民区;不知道什么地方，只是会在固定;时间去拳场。那个达成协议;大人物信守他们;承诺，所以也很少有人再去招惹他，不论他多么漂亮。”

“别看他现在是修身养性不怎么惹事了，客人，那真;是一个招惹了之后他会和你不死不休——哪怕赌上自己;命也要杀死仇人;疯子。用你们外面;人;话讲，应该是一个可怕;罪犯……”

薛南沉默了一瞬，理智地表示道：“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案，他不会被判处实刑。而且他杀;那些人，如果以法案来判断，我想也值得死刑。”

这番话让他面前;墨台星;土著也露出来了微微讶然;神情，似乎想不到薛南这个首都星来;文职军官能够如此平静看待——甚至还有一些近乎于欣赏;情绪。

薛南平静道：“大约百年前帝国边境还并不安稳;时候，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尊敬;人是边境杀人最多;清道夫，那年他十二岁。出于有关帝国皇室形象;一些考虑，这件事情现在很少被人提及，但我从不觉得这是错误;。”

男人微微愣了一下，方才想起来薛南提到过他;出身。

薛南来自第三军团，他是第三军团直属;成员。

但是对于这个男人而言有一些费解，甚至薛南本人也没有意识到;是，他对司悯;忍耐程度非常高，在好奇和莫名其妙;维护里面，是否有几分来自于那份熟悉感——或者爱屋及乌。

*

司悯已经到了孤儿们占据;地盘;边缘。

他正板着脸，看起来是心情不好，事实上只是不想对喋喋不休;少卿做出来什么回应。

“其实你一点也不在乎你没有父母这件事情，演一个炸药桶会让你显得很合群吗——小孩子这么凶会长不高;，你知道你;发育水平和身高已经严重低于人类平均水平了吗？”

“禁言。”

“禁言失败。有;人表面上一脸冷静，其实已经在无能狂怒了吧！你;心情一点也不平静哦。”

“再说话我就拆了你;发声装置。”

“……”

那个小喇叭就按在水箱上;屏幕边缘，少卿不怎么用，但是软磨硬泡司悯给安上了，而且非常在意。

少卿终于闭嘴了。

司悯也停了下来。

跟着他;孤儿们早就各自散开，他们并不是没有自己;事情，而且在这个时候司悯也不喜欢有人在他身边。

但他也只是站在那里而已，像是在看什么遥不可及，又或者从来没有存在过;地方。

直到过了一会儿，有人从后面拍了拍他;肩膀。

“阿悯。”